管杀不管埋

永远【无法】规律的作息

闲时

如今天下也算安稳,群侠安分,新秀层出;史精忠统领中原,备受推崇。银燕和剑无极游走江湖,行侠仗义,也不忘寄信回来。小空不喜回家,亦不喜写信,倒是时常寄着稀奇古怪的灵巧玩意儿到正气山庄。至于藏镜人嘛……史艳文自然放心。
他年纪越长,身子越懒,处于半退隐半理事的逍遥状态。三伏天暑热,他索性抛了手中事务,躲到乡下小院避暑。 因思索着无心远游,小弟想必寂寞,便修书一封,请他同聚,共叙兄弟情谊。
却说藏镜人那边。他和千雪孤鸣喝着酒,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,收到了这封信,很是不屑道:“史艳文就只会婆婆妈妈。”
将信揣到怀里,看到千雪趴在桌子上,一手撑头半睡不醒,藏镜人一脚将其踢到床上。千雪迷迷糊糊中大怒道:“藏仔你个见色忘义的畜生!”
藏镜人冷哼一声:“不会拼酒就睡吧你,与其和你喝酒,吾还不如去看史狗子读书……”说罢,转身就走,唇角眉梢隐隐含笑。千雪只觉得藏镜人身影倏然间散去,跑的飞快,从床上爬起来,打了个哈欠,嘟囔着见色忘义这酒就都归我了云云,就又躺了下去。

这夏日炎炎,乡下小院钟灵毓秀,山柔水媚,藏镜人过的比家里舒坦,也就不回去了。

某一日因为天热,史藏二人干脆在湖边小亭里铺凉席小榻。史艳文喜熏香,床榻枕巾尽是一股子绵绵清香,藏镜人看不上,拉着枕头躺在地上,翘个二郎腿,凉快又舒服,很有男子气概的样子。
史艳文侧着身子读书,看两行,偷眼瞥一下藏镜人,复看三行,再瞅瞅藏镜人,如此反复。藏镜人很不耐烦,“再打扰吾休息,吾便撕了你的书。”
按道理来说,人的性格应当随着年龄增长而越发温吞,可为何小弟总是如此暴躁呢?难道是天生的?还是说小弟有什么烦心事结郁在心?
史艳文认为,自己身为兄长,理当为胞弟分忧。
于是把书放在一边,从榻上滚了下来,差点滚到藏镜人怀里,藏镜人自觉地给他让了部分空间。也许是亭子
太小,两个人手靠着手,肩挨着肩。实在有些闷热,哪怕是纯阴之体藏镜人,也皱起了眉头。
史艳文轻声细语,鼻息缠着藏镜人的耳朵,手也不安分,环着他藏镜人的腰,大有要在藏镜人身上生根发芽的驾势。
“天下最没道理的就是毁书了,小弟,莫要生气。”
“那你是来给书求情的么?”
“吾在给吾自己求情,吾方才还在思索小弟为何如此躁进……”
藏镜人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扒得差不多干净的史艳文,撑起上身,笑着问:“现在呢?”
“吾想为吾的小弟脱衣,以慰多年来对你的愧疚。”史艳文着迷地看着他,呢喃着,“原来是天生的……”

其实这天儿,还是很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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